2013年10月03日    ET中文网   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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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月底,我参加了一个小组讨论,与来自英国皇家邮政(Royal Mail)、德国能源公司Eon以及宝洁(Procter & Gamble)的高管就创业精神进行了一番探讨。每个人都讲到自己的公司如何积极倡导这种精神,如何鼓励管理层像创业家一样思考,如何不避风险等等。只是我对此一个字都不信。他们的论调让我联想到,年迈的牧师在舞池中试图俯身与孩子们一起跳舞——有些令人尴尬而又极其无效。

这符合资本主义的本质:尽管拥有各种资源,但大公司无法复制创业家所做的事。那就是为什么由创始人运营的小公司往往更有创新力,而机构式的大公司本质上倾向于保守。

多年来,各式各样的管理顾问、学者和作家通过充实“内部创业”是一项可行策略的错觉,赚取了不菲的利润。然而,成熟公司主要关心的,几乎一贯都是保护既得,而非不惜代价追求增长。这种与生俱来的保守优先——美其名曰理性思考——阻碍了能够创造新机遇的激进行为。有哪位经理真的愿意用升迁的机会冒险来彻底调整?并且在没有冠军的情况下,谁愿身先士卒,挺进未知的领域?

大公司有种文化,即惩罚失败比奖励成功更多。他们可以变得如此沉迷于办公室政治,乃至没有多余的精力或乐观情绪去做真正的实验。他们的这种等级化、集权化倾向意味着,原创精神和首创精神遭到扼杀成了理所当然之事。也许第一眼看上去,很多新的尝试似乎是危险或者愚蠢的,并且容易被官僚作风腐蚀,于是这种默认状态就成了惯性。

真正的企业家是为他们自己做事的,不在雇员世界的心理舒适范畴内。我不责怪那些聪明睿智、雄心勃勃的个人选择为跨国公司、律师事务所、银行等等机构工作。他们在那里可以收获安全感、不错的薪酬和地位——也许还有能够指使几百名员工以及影响巨额预算的权力。所有这些都比成为独立人士要付出的牺牲和不确定感更安全,或许也更吻合父母及同伴对中产阶级的期待。

然而,追求自由与梦想的渴望具有强大的驱动力,任何拥有它的人都无法拒绝。因此,当冒险的欲望变得无法抗拒时,他们最终会舍弃业已成熟的机构。

当然,大型机构也有大量的突破案例。重要进步经常发生在国立大学的实验室及其他研究机构。例如,3M公司夸耀自己允许科学家投入15%的精力研究发展型项目,它还有一项著名举措——将报事贴作为一项内部发明向市场推出。

先锋派一般都是那种期待因劳动成果而获得认可的个人。但是,大量分发股本以奖励负责企业风险投资的员工,这种方式充满了陷阱。嫉妒之情油然而生,突然之间,所有相似级别的人都期待获得同等待遇。因此到最后,所有者为了挽留那些每周才露一次面的人,只好忍受稀释之痛。

Virgin的理查德•布兰森爵士(Sir Richard Branson)声称,他让自己的音乐业务保持创造力的秘诀,就是不断允许新唱片公司脱胎而出——每家公司的雇员都不超过200名,都有自己的办公地点和标识。那是20年前。如今可能会困难一些:创业变得更流行,互联网让融资额大幅降低。

偶然,企业家也会变节,转为企业团队的忠实成员。但更常见的情况是,他们会逐渐厌倦大公司的生活,一旦赚足收益就即刻退出。他们的叛逆性格不适合这种公司文化;他们更乐于从外界对现状发起挑战。由此,新公司升起,老公司衰落,车轮如是滚动。

lukej@riskcapitalpartners.co.uk

本文作者管理着私人股本投资公司Risk Capital Partners,并担任英国皇家艺术学会(Royal Society of Arts)主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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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问农夫:“种了麦子了吗?”农夫:“没,我担心天不下雨。”那人又问:“那你种棉花没?”农夫:“没,我担心虫子吃了棉花。”那人再问:“那你种了什么?”农夫:“什么也没种,我要确保安全。”

境界思维:一个不愿付出、不愿冒风险的人,一事无成对他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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