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而知,病毒生态和人类生态很早就是一个共生空间,适者生存。
“抗疫情”是人类不得已而为之的生存战争
甚至可以说,病毒生态的历史远比人类生态的历史更久远。我们至今也没有弄明白,究竟有多少物种是被病毒感染灭绝的。放眼世界,我们能够识别的“病毒”只是很小的部分,还有很多“病毒”就在人体内外而人类视而不见。
坦诚而言,“抗疫情”是人类不得已而为之的生存战争。美国的流感年年都有,死人无数,2019年至今的大流感已经导致1万2000多人死亡,而我们正在抗击的“新冠疫情”迄今为止相比之下不过死了1600多人。为什么是生存战争?因为流感有治,此为知之。“冠状病毒”没有良药,此为无知。人类对已知病源充满自信,而对无知病源充满恐惧,所以虚张声势,掩耳盗铃。
城市化和全球化,必然会使人类与病毒的共生空间日益狭小。200年前每一平方公里的空间兽多于人,所以“人传人”可忽略不计。如今每一平方公里的空间人多于兽,所以“人传人”是抗疫情的主战场。人类不可能彻底根除“病毒”,我们只能“干中学”,学会与病毒生态共生,拯救生命的“神药”只有一个选项:提高人的免疫力。所以我说,人类必须重新定义人的素质,免疫力是人的第一素质。
疫情救助,让本该死去的企业苟活就是对创新企业的歧视
新冠疫情的经济后果是经济减速/产业升级。
减速可能远超预期,全球八大投资银行对中国2020年第一季度经济增长的预测是3.8%-4.8%,此前是5.8%-6.0%。如果以第一季度减速1/3计算,预计1/3的企业破产或歇业,政府的作用是有限的,救助失业迫在眉睫。
产业升级和企业淘汰是一物两面,许多企业能活过这一劫也躲不过下一劫,市场经济并没有救助企业的功能,以“救助企业”的名义忽悠政府必然包含寻租行为,是对市场机制和破坏。
企业生态是人类生态中最具创新力的部分,背后是主宰人类命运的是科技创新。满清后期公共卫生的英雄人物是伍连德。在十年文革时期,公共卫生的“英雄人物”是电影《春苗》中的赤脚医生田春苗。如今,我们心中的医疗英雄是钟南山,而站在钟南山院士身后的是过去几十年崛起的大健康产业链。
伍连德:中国现代医学先驱、中国检疫、防疫事业创始人
以传统农业和工业化为标志的旧经济必然萎缩,今日美国的农业仅占其GDP总值的0.9%,工业仅占19%,过去几十年崛起的升级产业统称之为第三产业,其中新实体企业主要集中在信息产业、医疗医药、大众消费和交通运输等。历史上,每一次瘟疫都会通过产业升级淘汰传统产业,而在瘟疫中呼吁政府救助的多数是行将就木的企业,就像2008-2009年金融海啸期间政府举债投资救助的许多企业一样。
在“新冠疫情”的威胁中,人们闭门不出,居家工作,自然会形成新的共识,而这些共识就是未来产业发展的方向。企业破产或歇业并非坏事儿,就像周期性的经济危机一样,除旧布新,优胜劣汰。政府救助企业的善良动机会成为扶危济困的实践,从而抗拒市场经济的企业淘汰机制,让该死的企业苟活就是对创新企业的歧视。
企业只能自救,抗疫情只能靠免疫力
企业只能自救,抗疫情只能靠免疫力,也是自救,从来就没有“救世主”,也不能依赖“特效药”。
企业/个人/家庭的自救行为就是产业升级和社会转型。
从非典到埃博拉,再到新冠疫情的扩散,新经济崛起。甚至可以说:非典疫情成就了电商产业和平台模式。
大规模生产,集群式娱乐和人际关系的交往方式都会加速升级,今天不上链,等于1990年代家庭不上网,200年前的农民不种地,因为产业升级和社会转型都将提升人际交往的网络化、平台化和数字化。
今天我们才知道,新经济的基础资源是从地表、地下升级到云端资源的开发利用。互联网到区块链是新经济的底层技术服务体系,但要坚守“上链不炒币,赋能新实体”。
春节后的股票市场的“一阴八阳”,创业板再创新高。创记录的“跌停潮”反而带来了一个“非典型牛市”,我们发现了两大主题价值:其一是以特斯拉供应链为主导的全球储能产业,其二是以抗病毒医疗医药为主导的新健康产业。
传统医疗体系的理念是“救死扶伤”,其中包含着“非死即伤”的医疗医药,预防性医疗、免疫力接种、抗病毒疫苗和区块链医疗是大健康产业的发展方向,医疗生态的转型升级呼之欲出。
退出旧实体经济,拥抱新实体经济。平台创造用户,用户创造价值,思想创造财富,快乐源于分享。